傅锐忱没有多待,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伤害了舒简,于是他仔细地给舒简清理上药之后,吻了吻她还泛着青紫色的手腕,自己收拾了一番出门去了。

左右现在舒简还在他这里,有管家和下属在,他也不担心女人会跑掉。

现在,他比较需要了解今天她都去见了谁……

管家见大少爷下楼,少爷眉头紧锁,似乎是很不开心的模样。管家躬身,“少爷。”

“嗯。”

傅锐忱冷淡地点头,嘴角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

“看好小简。”

老管家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眉顺眼地道:“是。”

说白了两个主子只见闹矛盾,他也只有听着看着的份。哪怕是有心提点一二,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啊。少爷和简小姐的事情,他一个旁观者,不好插手。

老管家目送少爷出门上车。

傅锐忱没有要司机,而是自己开着很久没有见天日的法拉利,驱车前往纪念馆酒吧。

这家酒吧在圈子里并不出名,但是傅锐忱却很喜欢这里。他本来不喜欢去酒吧的,但是三年前舒简不辞而别之后,他出来买醉,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这家酒吧。

酒吧陈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物品,有的是情人丢了的手帕,有的是暗恋的人的一支钢笔……

这些据说都是老板四处搜集来的爱情故事中的标志物,还有的是客人主动捐赠的,为了有地方纪念或者存放自己一段记忆。

这些物品一件件记述着来历,陈列在玻璃柜里,客人们就在玻璃柜子边上喝酒,就像一间真正另类的博物馆一样。

放着缓慢忧郁的爵士乐,身材高大的男人进来,目光带着寒冬般的冷冽。

酒保看见这位出众的先生,勾起回忆。

之前他总是三不五时地来一趟,后来有一段时间来的少了,今天居然又来了,比之前还要气质生冷,叫人不敢接近。

来这里买醉的人不少,酒保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为情所伤,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子会被这样出众的人看上,还情路坎坷。

男人修长有力的食指点了点桌面,冷声道:“一杯血腥玛丽。”

很常见的酒色,酒保不多说话,当即为他调起酒来。

傅锐忱眯着眼睛看酒保的动作,眼神却并不聚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酒保最后一个动作“啪”地落下,一杯酒端到了面前。

“先生,您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