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王学盯着他的脸看，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整个人焕发光彩，面色红润，跟之前完全不同，脸还是那张脸，就跟人脱胎换骨了一样。
怎么说呢，好像……可口诱人！
白锦橙怕他追根究底，急忙转移话题：“你蹲在门口干嘛？”
还顶着浓浓黑眼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做贼去了。
王学叹了口气，“还不是你们害的，一个个都不回寝室，陈飞扬明明跟我说好了回来一起看动漫，我等了大半宿都没见人，我守在这里是为了找他算账。”
“没回来？”
“可不，手机也打不通，到底干嘛去了？”
王学很快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大变样了？”
“没变啊。”
“胡说，明明变了，怎么那么诱人。”王学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幸好我是直男，不然都要被你吸引了。”
白锦橙：“……”
***
白锦橙没想到季凌会找他。
季凌看起来神色憔悴，眼下乌青，衣服凌乱，胡茬冒了出来，不修边幅。
两人去了学校外面的咖啡店。
季凌掏出一张支票。
白锦橙好奇，仔细看了看：“给我的？”
季凌一脸鄙夷，这些穷人费尽心思往上爬，一点钱就让他们原形毕露。
他讽刺开口：“拿了支票就……”
喀嚓喀嚓……
季凌看到他对着支票拍照，眉头皱起，没好气道：“你在干什么？”
“我第一次见支票诶，平常这些剧情都只出现在电视剧里，挺好奇的，发个朋友圈留恋一下。”
白锦橙拍好照以后，又把支票推了回去，天真看着他：“你刚才要说什么？”
季凌：“……”
拳头硬了。
季凌：“你跟阿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配不上他，要是聪明的话拿着这些钱离开他，免得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白锦橙：“……”原来有钱人的招数都是一样滴！
“阿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不会长久喜欢一个人，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等他玩腻了你就会被一脚踢开。”
白锦橙笑了：“你跟我说这些无外乎让我离开他，然后你跟他在一起。”
季凌脸色难看。
白锦橙继续道：“既然他在你眼里这么不堪，你为什么巴着他不放！”
季凌大怒，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扯起来，凶狠道：“我好心提醒你，阿煜没有心，无论是谁，都不会走近他心里。”
白锦橙眼神平静，即使被揪住领子也没有丝毫慌张。
“也许你说的对，他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