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的身体其实并不疼。

因为加撒尔在事后不仅给白映洗了澡还给白映的身体输送进了一些法则力缓解。所以白映不光没有疼痛的感觉,就连身体太酸胀都没有。

仅仅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异样。

毕竟是才做过。加撒尔那东西又不小,所以想完全没感觉还是不可能的。

但总体来说其实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是没有的。

可哪怕如此,白映洗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冒虚汗。

白映的手落在洗手池边上虚扶着。他狼狈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和了好一会后才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准备出去。

他不打算让加撒尔知道这个,不然加撒尔肯定会很难过。

可在即将出去踏出洗手间的时候,白映还是烦躁的锤了下墙。

还是有的。

哪怕他刻意忽略,那种神经的疼痛感和全身烦躁的压抑还是源源不断的在冒上来。

妈的—

白映恶狠狠的踹了一脚浴缸,心里把顾诣骂了一万遍。

他妈的,这辈子都别想碰他了。

神经病顾诣!

发泄完以后白映抓了抓头又叹了口气,然后便回到洗手池那冲了把脸,接着便准备出去。

但等他一抬头,却惊愣的发现加撒尔就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他。

不知道已经看了有多久。

白映的脸有些凝固,过了好一会后他才走上前,连忙解释道:“那个,我不是在对你生气,加撒尔你别误会。昨天其实我……额,挺舒服的。”

加撒尔拨了拨白映额前的碎发,道:“我知道。”说完,加撒尔便又输送进了些许力量在白映身体里。

那种疼痛感瞬间便消失,身体咻地变得暖烘烘的。

只是,等力量消散以后白映那种感觉会再上来,白映估计可能需要来回滋润个好几天那个劲没准才能缓和下去。

想到这白映有些颓废。

他看着加撒尔,忽然低低地开口道:“实在不行的话,加撒尔……要不,我们分开吧……”

这句话落下后本来温和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

加撒尔眼底温度降至冰点。

他看着白映,面色阴冷道:“你说什么?嗯?”

白映被吓得心口都骤然凝滞了一分,看着加撒尔那瞬间变得阴森刺骨的眼眸,白映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一直让你这么忍着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身体已经这样了,跟废了没什么区别。我不想让你这么难受……我……”

看着慌乱解释的白映,加撒尔微微用手揽住了白映的腰,道:“谁说我难受了?我很高兴。”

白映:“……”

加撒尔冷笑道:“况且,你以为我只爱你的身体吗?如果是,在你走的那几年我就已经憋死了。”

其实加撒尔的欲望并不是太浓郁,毕竟是生性淡泊的天道神格之一。

他虽然较之别的自控能力强的神格欲望要强烈些,因为加撒尔压根就没有自控力这种东西。

他之所以欲望那么浓重,完全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白映。

因为喜欢,所以白映的一切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多爱就有多想操他。

想把白映融入进自己的骨血里那种强烈的感觉。

但也不是说必须要进他身体才行,其实只要一直看着白映,他在自己的视线内,加撒尔也能缓解下来内心的枯燥压抑。只是克制着对他的欲望有些难受罢了。

察觉到加撒尔是真的不虞,白映小声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下次再敢说这句话,我就让你尝尝我生气会是什么感觉,明白吗?”加撒尔冷冷看着白映道。

“明白了。”白映抿唇。

“出去。”加撒尔道。

“噢。”白映看了眼加撒尔,然后便跟在他身边走了岀去。

*

因为知道自己说错话惹恼了加撒尔,白映吃早餐的时候悄摸摸的用法则力变出了一朵玫瑰花,是加撒尔喜欢的香槟色玫瑰花。

加撒尔嗤笑了一声,但是并没有拒绝。

白映有些头疼,也越发后悔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

打算想个办法哄哄加撒尔。

白映把牛排给加撒尔切好放在他的盘子里。

其实牛排最好是一边吃一边切,这样有那种感觉,也有味道。

但对于白映的殷勤,加撒尔并不反感。

他冷淡的吃着白映切的并不美观的牛排。

白映瞄他一眼,道:“对了,昨天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我们去古星?”同时白映在内心里同情了下倒霉的自己,心想明明昨天晚上被上的是他,结果还要反而还要安慰加撒尔。

真他么的惨。

“你不是喜欢吃古星做的某种食物么?既然到了,那就顺道去一下。”加撒尔面无表情。

“谢谢。”白映由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