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栖有些狐疑的望向白映。
“当然是真的。”面对儿子疑问的目光，白映眯眼道。
“可是……可是如果是真的，爸爸你怎么会……”后面白栖就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了，他的小手攥紧着白映，像是想说，但说了又怕爸爸会不高兴。
他很怕爸爸会不喜欢他。
白映斜了他一眼，道：“会什么？”
白栖抿抿小嘴巴，最后还是小心的压低声音道：“如果是真的，爸爸怎么会和父亲在一起？他们都说爸爸您不是自愿的，和父亲在一起是因为父亲强迫您，您打不过父亲才不得不同意的。”
说完，白栖有些不安的瞅着白映。
似乎很怕白映生气。
白映：“……”
白映沉默了两秒。
而白栖看着白映不说话以为爸爸真的生气了，他的小脸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叫强迫？你听错了，我和你父亲感情很好。我们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白映严肃的道。
“真的吗？”听到这个答案白栖眼前一亮！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出生就不是不被期待了的，对吗？
“嗯，真的。”白映道。
白栖登时露出了一抹惊喜激动的笑。
如果爸爸和父亲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那么自己是不是就算是爸爸和父亲的爱情结晶？
就像是伯尼一样？
可下一秒想到什么的白栖脸上的笑容又霎时消失了。
他看看白映，然后声音有些低落和不解的道：“可是……可是父亲不喜欢我。”小孩子都是非常敏感的，白栖真的能察觉得到，父亲对他不是太喜欢。
虽然也没有厌恶，但白栖心里依旧难受。
以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爸爸的缘故，所以父亲才这样不喜欢他。可现在爸爸回来了，父亲对待爸爸的态度非常好。
但既如此那为什么父亲还不喜欢他呢？
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额……”这个难到白映了。
白映瞅着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家伙，有些轻咳的道：“你父亲他……性格就是那样的。他不是不喜欢你，他对谁都这样。”
“不，父亲喜欢爸爸，整个黑域都知道的。”白栖摇摇头，然后小脸十分认真的说道。
白映闻言一顿，接着他嘴角微扬道：“那是因为我魅力大，这种别人是学不来的。”
白栖似懂非懂：“爸爸好厉害。”
白映一时间都不知道儿子这句话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虽然能猜出百分之百是后者，但白映还是觉得不要再继续聊这个话题的好。
他把水果又放回了茶几上，然后对着白栖道：“走，我带你去书房转转。”
白栖犹豫道：“是去父亲那里吗？”他稍微有些胆怯。
“嗯，走吧。”
看着爸爸要走，白栖犹豫了几分后，最终还是抬起了脚步跟了上去。
&
到了书房后，白映就看到顾诣正在处理着各种文件要务。
白栖有些胆小的跟在白映身后。
白映对着顾诣道：“处理完了吗？”
早在白映到来顾诣就知道了，他直接忽略了白栖的存在，而是望着白映道：“怎么想到过来了？”
“唔，就过来看看你。”
顾诣额首，接着继续道：“饿了吗？”
白映摇头，他随意的把沙发缝隙里的游戏机掏了出来，并道：“没有。”
白栖听着父亲和爸爸的对话，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他觉得，可能那些人真的说错了。
爸爸和父亲的感情真的很好……不像是感情不好的样子。
白栖有些开心，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代表爸爸和父亲就会一直在一起。然后父亲不会再有新的夫人，自己也不会被扔出去？
“会打游戏吗？”白映对着白栖道。
“不会。”白栖摇了摇头。
“我教你。”白映顿时道。
“嗯嗯。”白栖眨着眼努力点着头。
但教着教着白映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了，貌似，好像没有教孩子打游戏的父母吧？
他拍了下自己脑袋，有些懊恼。
接着，白映便对着白栖一脸郑重的道：“咳，我告诉你玩游戏是让你学会劳逸结合，并不是说一直沉溺于游戏或者是学习里，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爸爸。”虽然其实白栖没听懂，但只要是爸爸说的，他点头就行。
白映额首：“那就好。”
旁边看着这一幕的顾诣手指不自觉的略微摩擦了下，眼底逐渐变得有些淡。
过了大概约有两分钟左右，顾诣才收起看向时间的视线。他淡淡的凝向白栖，道：“你该回你的侧殿了。”
白栖脸上灿烂的笑意顿时消失。
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爸爸，心里十分不愿意回去。
可他又不敢违抗父亲，所以就下意识的攥住了白映的衣服，然后带着些许祈求的望着白映。
白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