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疆洗了人生第一次玫瑰浴,等着被验货——呃不,被验身。

他身上穿着太监特意送来的、方便随时宽衣解带的内造丝袍,柔软丝滑。

小风这么一吹啊,丝绸就贴到了某个地方,触感很是怪异,还凉飕飕的。

偏偏玫瑰香气不时钻入鼻孔……再一抬头,苏油站在窗户边上,将窗户纸捅了个洞,一会儿扒上面瞄一眼,嘴里还叨叨逼:“怎么还不来呢?”

苏平疆更暴躁了。

“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坐着?干嘛呢跟个耗子精似的!”

苏油回头,一脸莫名其妙:“公子,您是不是更年期了。”

苏平疆深呼吸,决定不跟一个奴才计较。

苏油继续从窗户洞打探,继续念叨。

“公子,您说这验身怎么个验法?”

“公子,早知道把遮瑕膏带进来了,您自小练武,大伤没有,小伤却没断过,比不得那些细皮嫩肉的少爷,不会因为这个就通不过吧?”

“公子……”

“闭嘴。”苏平疆一脸郁卒,裹了裹身上的袍子,盘腿坐床上,撑着下巴。

他哪知道怎么个验法!

苏油眼珠子一转:“小的特意打听了积翠殿的太监,听说以往是要量尺寸的……早知道开副春 药……”

苏平疆紧了紧拳头:“是我今天没练武让你皮痒了吗?”

苏油:“公子……”

苏平疆举起了拳头:“再罗嗦我就——”

苏油缩了缩头:“我是想说,来人了。”

院门距离房门还有一段距离,苏油比苏平疆可兴奋多了:“哎哎!一位公公带着一位女子,虽然脸被挡住了,但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可以啊!”

苏平疆走到他身后:“美吗?”

“美。”

“好看吗?”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