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于寒抽完最后一口烟后转身出了书房,他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里。

卧室里女人的睡姿优雅,只可惜这一幕仅是假象,那张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无意中出卖了她。

床上的被子已被女人踢开,像个失了宠的物件随意堆在一旁,看到此景男人不厚道地笑了。

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调皮?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女人酒后熟睡,自然是偷吻的好时机,霍先生毫不犹豫地低头在她漂亮的玫瑰唇上盖了一个章。

他凝视着她,目光异常深邃,宛如黑夜里蛰伏的猎鹰,目光所及的尽是他的猎物,专注的眸子里有些许温情在缱绻。

熟睡中的女人被占了便宜竟一无所知,若她知晓男人的轻薄行径又会做何反应呢?

勃然大怒?

恶语相向?

亦或是享受俊男香吻?

真是难以想象——

……

清晨如期而至,阳光透到窗户照了进来,许沫然微微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入目的是一屋子的轻奢灰,陡然坐起身来。

她带着宿醉后遗症忆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幕……

脸上的尴尬重现,她不仅吐了,还和霍于寒吵了一架,她骂他什么来着了?

假柔情?

许沫然懊恼地拿起手机看时间,却意外收到叶钦凡回的信息,这才想起她昨天上飞机前曾给叶叔发了一条信息。

他回的短信很简短,却灼痛了许沫然的眼,“照顾好自己,勿记挂,勿逞强。”

许沫然洗完澡出来后,便接到了母亲律师苏岩的电话,是一个坏消息。

苏岩告诉她母亲生前的遗嘱里写明,她继承财产股份和画室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是已婚的身份,已婚两个字刺痛了许沫然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