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于寒在没听到姚梦菲回答后，便转头看向一旁的叶芝，他的声音清冷得让人头皮发凉，“叶部长。”
微微发怔的叶芝忽然被霍于寒叫住，顿感心慌的她急忙应声：“霍董，姚小姐今晚的表演是钢琴独奏。”
许沫然一看霍于寒的眼神和表情便知道他又要开始搞事情了，于是她抬手拿起一杯果汁轻轻抿了起来。
霍于寒的表情更加不好了，他肃声道：“这表演是谁安排的？”
正在叶芝提着胆子思索着要怎么回话时，霍于寒又道了句：“带脑子来上班吗？你倒也不问问公司的员工，年会有谁愿意听钢琴的？”
站在一旁的姚梦菲怔是被霍于寒这森冷的气势吓了一跳，她脸色发白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思索着霍于寒是不是还记恨她当年做的事情？
叶芝懊恼道：“对不起霍董。”在研达集团上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能顶嘴，这一点众员工都是记得牢牢的。
霍于寒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员工，见大家纷纷看向这边，既而顺势问道：“你们想听钢琴独奏吗？”
一直观注这边动静的众人异口同声的附合着：“不想。”年会请明星来表演钢琴真的很low好吗？况且又不是什么出名的钢琴大师，谁要看啊！
况且老板的意思谁敢忤逆？
叶芝头都大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霍董......”她是想问那表演的事情怎么办？毕竟人都已经请来了，不让上台貌似不太好啊！
霍于寒转头看了一眼喝果汁的许沫然，而后幽幽道：“夫人喜欢听歌，等会让姚小姐唱歌吧。”
因为夫人喜欢听歌，所以让姚小姐改节目，改成唱歌？
what？
老板这么虐狗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