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不清醒时看到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可她却真的不曾发觉啊。
封一微抬指尖，落在她的下巴处。
“慢着，封公子这是做什么？”
封一指尖未动，却转眸冷冷的瞧了一眼无用。
“治疗。”
“治疗就治疗，你对月儿动手做啥？”
“不动手，如何查看？”说完，封一看向天一宫，“圣上以为呢？”
“动手，必须动手。用儿你别打扰封公子为月儿看病。”
无用噎了下，狠狠的瞪了封一一眼，没再出声。
不过他也不着急，天心月只听他一人的话，他就不信他能把她怎么样。
封一扯了扯唇，复又将目光落在天心月脸上。他指尖微微一抬，天心月的小脸微微往上扬了扬，一样的神情，未变分毫。
但是无用见了，却像是见鬼了一样。
封一和天心月四目相对，纵使知道她此刻眼神涣散，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可是他依旧紧张，渴望从她眼里看到不一样的神情。
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倒影，在她眼底都显得模糊不清。
无用震惊过后，却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意，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封一看向天一宫，眉头皱的紧紧的，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天一宫见此，急切的询问，“如何？月儿的病情严重吗？”
“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