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就像是一幅画一样,镌刻着永恒的画面。

须臾,某颗参天大树的枝丫上。

古月翎轻靠在树干上,微微举着手臂,双眸落在芷夕玲珑认真包扎的脸上。

因为这里不是现代,没有绷带,芷夕玲珑只能把自己的裙把扯了,给他包扎。

看着自己的成品,她很满意。

“包扎好了。”

古月翎低头一看,神情立刻僵住,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此刻,被他割伤的手指正被包得想跟火腿肠,圆嘟嘟的,缠着芷夕玲珑从自己裙子上撕下来的布条。

“怎么样?还可以吧?”

古月翎淡淡的抬眸看案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不错。”

然后他便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手指收进了长长的袖子里了。

芷夕玲珑抿嘴转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浅浅的笑了起来,她是故意把他手指包扎成火腿的,谁叫他无时无刻一副冷酷冰山的样子,好像整个世间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惊慌失措一样。

忽然,耳边吹来温热的呼吸,古月翎温厚的嗓音响起。

“我是清白的。”

“嗯?”

她不解的看他。

古月翎耐心的再一次重复,“我是清白的,我和阙焕焕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眸光很坚定,坚定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寒意,还有一丝丝的紧张。

芷夕玲珑转了转眸子,神色不定。

良久,才道,“哦。”

嗯?

古月翎眉心跳了跳,显然对于芷夕玲珑的回应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