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披散开来,公孙雨晴默默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早上,在与冷析耿大吵了一架之后,他本打算将她关在房间里,还好她聪明,及时发现,并以死做为要挟,不管冷析耿会不会在乎她的生死,但,他确实妥协了,而她则争取到了自由,可这脸上的伤,唉——真是一言难尽。

“小晴啊,你真的没事吧?”看吧,看吧,又来了。

“雪姨,我真的没事。”回头,第三十八次,公孙雨晴第三十八遍回答着“没事”。

“真的吗?可是你脸上这伤?”指了指公孙雨晴脸颊上的伤痕,雪姨语气中有着藏不住的疼惜。

唉——

低头,在心中无力的叹息一声。

“雪姨,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伤是.。”

“是,是,我知道你想说这伤是自己不小心撞上的,是吧?”出声打断公孙雨晴的话,雪姨接口说道。

听见雪姨的话,公孙雨晴虽感觉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仍点了点头。

“唉——你这孩子。”抬手按住额头,雪姨满口无奈。

“雪姨?”

“孩子,如果你不想说,雪姨也不会逼迫你,但实在是你这个理由太假了。”伸手,将公孙雨晴搂在怀中,雪姨再次开口。

“啊?”听见雪姨的话,公孙雨晴抬头,眼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