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啊,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早上,天还未亮完之时,某公寓以门板与墙壁撞击发出的猛烈声拉开一天的序幕,接着才是公孙雨晴那如被踩着尾巴了一般的嘶喊,狂叫。

接着,只着一条长裤的冷析耿出现在了门前,“现在你不是有一百万了吗?干嘛还要继续做这个工作,可以用那笔钱去做别的什么啊。”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逗弄着头上的短发,他开口。

清洁工,切——如果他是公孙雨晴,如果他有了一百万,那他绝不会让自己再继续做清洁工这个工作,毕竟一百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他可以用它做很多东西的,比如生意,投资啊什么的。

“不做这个工作?算了吧,我可没忘记和你签了合约这件事,而且,那一百万昨天就被我用完了,哪还有.。哇,痛痛。”听见冷析耿的话,公孙雨晴挥动了一下双手,似不经心的开口,只是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在冷析耿抓住她手腕那一刻改换成了痛呼。

“你做什么?放手啦,很痛的。”试着扭动手腕的同时,公孙雨晴开口喊道。

“说,你的钱到哪里去了?”仿佛没听见公孙雨晴的话一般,冷析耿开口问着。

“啊?什么?”因为专注于自己被握的手腕,公孙雨晴没能听清冷析耿的话,抬头,她一脸茫然的反问。

“那一百万呢?才一天时间就没有了?你,是怎么用掉的?或者我应该问,你都把它们给谁了?”加重手上的力道,冷析耿满脸冰霜。

听见冷析耿的话,公孙雨晴瞪大了双眼,此时,她完全忘记了挣扎,也感觉不到了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我,我。。”看着眼前人,她结巴着,犹豫着。

“别想否认,那一百万在昨天就没有了,这可是你自己刚刚亲口说的。”倾身,他用仿佛想杀人一般的犀利眼神看着公孙雨晴。

一百万啊,正如他刚刚所说,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不是给了某人,他相信她在一天之内是绝对不可能用完的,突然,似想到什么一般,冷析耿身体猛的一颤。

“是花在了他身上,那个男人身上,是吗?”他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其实,他更说,是否是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昨天与她一起走出冷氏集团的男人,那个与她在冷氏集团外有说有笑的男人,是吗?是那个男人吗?到底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付出?

听着冷析耿的话,公孙雨晴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他怎么会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她把钱用在了父亲身上的?为了不让自己失去更多的东西,为了不让自己看见他对自己流露出可怜的眼神,一直,她都未曾对他透露过关于父亲病情的任何信息,那现在,他为何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