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亲卫,这一次要伴随朱常浩来到洛阳。他们乘马而行,不过路线也很简单,就是沿着白河走,况且,从地理位置上来,襄阳在洛阳的正南方,朱常浩如果骑马走,也就是三天的路程,一天走二百多里就够了。

三天来,朱常浩带领着三百亲卫快马加鞭地走过新野县,南阳府,南召县,伊川县,在二月初六的早上,来到了洛阳府。

而王怀珍所带领的家眷已经在二月初五的晚上到达福王府了,刚在王府住了一夜,瑞王爷就赶来了。

晚上照样是接风宴,不过没有歌舞,席间,朱常浩对福王朱常洵道,“三哥,这次弟我再此光临你的府上,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当然,弟也会付出一些银两,不会让三哥吃亏的。”

“哦,五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需要三哥帮忙?”

“三哥,你看,这开春了,去年冬天,基本上没有下雪,地里的庄稼啊,已经基本上指望不上了,可是在大明,自古就有“苏湖熟,天下足”,三哥你不苏州这里了,可是两湖,特别是湖北等地,三哥年年丰收,粮食在福仓里面都快要烂掉了,因此,弟随身还携带有大明户部所发行的银票,三万两,现在在三哥这里买些粮食,不知道三哥到底给弟赏不赏这个面子,买粮食给弟呢?”

福王朱常洵听了朱常浩的话,沉思了半晌后道,“五弟,粮食我是有的,就是大明朝廷没有粮食,本王也是有粮食的,但从天启五年以来,你也知道,这年成就不怎么好,不是旱灾就是水灾,或者就是虫灾,粮食价格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但就是再高,本王也不会不给三弟卖啊,王管家,现在洛阳市面上粮食是啥价?”

“回王爷,一斤麦是三百二三个大钱左右,这次瑞王爷用三万两,也就是二十七万斤粮食啊!”

“恩,二十七万斤有不仁义,,五弟也是诚心而来,这样,本王做主,就给五弟卖粮三十万斤,不知道五弟意下如何?”

朱常浩一听福王的这话,心里骂道,“你这个肥猪,你都已经做主了,给三十万斤,还要问本王意下如何?还什么你仁义?我呸,你如果仁义,那粮食都发霉了,你如果不卖给我粮食,估计夏收的时候,粮都没地方装了,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朱常浩心里的腹诽肯定不会做出不愉快的表情,而是立即做出了喜出望外的那种神情。

朱常浩道,“三哥啊,感谢三哥,弟一切听三哥做主啊!”

“恩,咱们是兄弟,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呢?这样吧,明天王管家,你带人就去福仓给五弟装粮去!”

“是,王爷,的遵命。”

事情总算办妥了,朱常浩的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

其实,朱常浩明天就会派人去帮忙装粮,在装粮的时候,看看福仓的粮食储存结构,内部道路,暗桩,导流渠,防鼠道,防火走水的耳洞,陶筒,都要记在心里,顺便做个草图。

这一顿接风宴,朱常浩是对自己这位三哥极尽奉承,朱常洵也是眉开眼笑的,因为让同一个级别的兄弟羡慕自己,那滋味特美,特带劲。

晚上的接风宴就这样欢快地结束了,朱常浩也心满意足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贵宾楼。

朱常浩在刘紫莲的服侍下,就到炕上睡了。

当然,和刘紫莲在火炕上一番巫山**是免不了的了,而今晚,得到极尽奉承的朱常洵也在王妃邹氏的服侍下,开始冲刺起来。

可惜,打铁还的自身硬,朱常洵虽然今晚兴致很高,但他十二岁开始,就已经在自己母后郑贵妃的怂恿下,就和宫里的宫女厮混起来了。

年轻轻地就把身子给破了,后来不断纵欲,在那个青春期,懵懂的季节里,朱常洵更是昼夜征伐,那肾亏的厉害!导致以后时间也不能持久,前几年朱常洵吃药后,还能对付一阵,现在,就是宫廷的太医配送的药吃了后,也就是那几下。

朱常洵扑腾了几下,邹氏也使尽了百般手段,可是朱常洵还是没有起色,甚至疲软地有些萎缩了。

虎狼之年的邹氏有些气苦,擦了擦身子就出了寝宫,抬头繁星遍布天宇,可是,有那颗星星可以安慰一下邹氏yu求不满的空虚呢?

隔壁院子里的贵宾楼上,邹氏似乎听到女人的吟唱声,这种声音,让她感到就像千万只草泥马跑过似的!

沿着那道诱人的声音,邹氏轻轻地朝贵宾楼走去,步伐轻轻地,心里痒痒的。

在木质楼梯上,邹氏就这样轻轻地移动,而朱常浩的卧房里,鏖战正急,一声高过一声的声浪,让邹氏停下了脚步。

当刘紫莲已经昏死过去后,邹氏也压抑地低吟一声,瘫软在了朱常浩卧房的门上。

刚好今晚,朱常浩由于和刘紫莲急于“肉搏战”,进来的时候,连门都没顾的插上。